一直有勤加练习,不然凭她这小身板,扶起睡得跟死猪似的林蔚,还真有些难度。

这人虽然瘦,但是他高啊。

而且他瘦也不是文弱书生的那种,只是肌肉线条没那么突兀,却实打实的都是劲瘦的肌肉。

付疏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腰间的肌肉,结实得很。

将人送回屋子搬到床上,付疏正要离开,却被林蔚一把抓住,翻身直接将她卷进了怀里。

就像树袋熊那样。

只不过对比之下,付疏这棵树干太过瘦小,而林蔚这只熊又太过修长,把付疏严严实实地搂紧,根本挣脱不开。

付疏心中叹气,林道长的酒品,当真不敢恭维。

她用力推了推夹住自己的胳膊和腿,竟然丝毫不动,心中不由焦急,这要是让人看到了,指不定要怎么想。

“林道长,林道长?”她唤两声,没人回应,只能咬牙切齿地说:“林蔚!”

头上那人丝毫不回应,咂咂嘴,拿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。

酒香混合着淡淡的药香在鼻尖萦绕,让付疏不由想起在青阳观的日子。

林蔚常年待在那里,身上早已染上了观里的味道,即便来了这千里之外的塞北,仍带着让人安心的草药味。

如果不是顾念着这人救过她,付疏早一掌拍出去,拼他个你死我活,管他是仙君神君,这种流氓行径,谁都不能忍。

正待她想痛揍林蔚一顿让他放手时,林蔚却像察觉到了她的想法,一翻身,主动放开了她。

付疏连忙起身,整理好被弄乱的衣服,才出了门。

脸颊被林蔚身上的热气熏红,快走到吃饭的地方才冷下来,经过这么一折腾,她回去时,酒宴都已经过半,大家也都喝得差不多了。

军中男儿大多酒量不错,再加上太宏的酒都比较清淡,因此喝得像林蔚那样起不来的还是少数,大多数都只是微醺。

付疏坐回去,齐振恒连忙与她碰杯:“逸阳啊,你是个好样的,年纪轻轻就立了大功,齐叔叔高兴啊,替你爹你娘高兴!来,喝一个!”

知道这位叔父对自己一片真心,付疏自然不会推辞,仰头将碗中酒一饮而尽:“好!”

有了齐振恒开这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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